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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库斯伯特会堂·真理之座。

白金石砌的穹顶高悬于幽邃无声的空域,四根扭蛇之柱静静托举着这座神只之座的冠冕,神圣与秩序的气息在此凝结,仿佛时间都被封印在这片宏伟的石殿之中。

夏修站在会堂中央的几何纹石板上,仰望着那高不可及的真理之座,思绪如潮涌般翻涌,眼底却是一片冷静如水的深邃。

他的目光从虚空中缓缓收回。

那是北境的方向,那是克兰格汀山正在崩塌的未来,亦是卢珀卡尔完成他使命的坐标。

“看来他做到了……”夏修低声自语,语气却带着一丝微妙的不确定,“不过……竟然没有动用灵性军团?

他本以为,那些早已准备就绪的灵性军团会作为战局决胜的筹码被投放至北境,成为压倒性胜势的最后一击,然而从目前战况来看,卢珀卡尔的胜利几乎是单方面完成的——靠着他所赠予的【阿贝里奥之剑】、化身【荷鲁斯】、以及【荷鲁斯程序】本体的运算优势。

这本该是值得赞赏的效率,却令夏修皱起了眉头。

“太轻松了……矮人战神克兰格丁·银须,作为摩拉丁神系的主战神之一,曾是中等神力的信仰神只,手握碎星者与始祖锻炉……他应当不止这点力量。”

“但他这次的战斗状态……”夏修轻轻闭上眼,感知着战场上的讯息,“只是虚冕者的范畴。”

他缓慢睁眼,那一瞬,冷光在瞳孔深处微微荡漾。

那不是一时的衰弱——是力量本源层级的跌落。

“……太古怪了。”

而这种失常,绝非源自克兰格丁本身。

他的视线落在前方那高不可攀的神座之上。

圣库斯伯特。

那位曾是【位面之主】的信仰之神,手持秩序之棍的审判者,曾在多元维度的正义之战中令魔王俯首、令地狱颤栗。他本应是神系中的柱石,是秩序阵营的核心裁决者之一,是诸神战争中最不可忽视的中轴。

而现在,他沉默了。

从[死去的光]引发的晶壁系封锁之后,这位神只就不再回应任何灵性呼唤,也不再投影神谕。他的真理之座上空空如也,甚至连神明残痕都不曾留下。

“克兰格丁……是摩拉丁神系中的战神……而圣库斯伯特,又是摩拉丁神系的旧盟友。”

夏修目光微敛。

“若克兰格丁的神力在此之前就被封锁,那是谁动的手?而为什么,又偏偏是在圣库斯伯特长久沉默之后?”

他仿佛隐隐感觉到,那片安静得有些可怕的真理之座之下,有什么东西,在沉睡。

不是力量,不是神力,而是一种被掩埋的存在本身,正以某种诡异的方式,从神明网络中抽离,却又并未彻底死去。

圣库斯伯特的沉默,也许不是遗忘。

也许,是主动的自封与切断,就像某种预防性的封印。

而封印下的,是谁?

第五教会的污染?

宇宙海星的触须?

“我得进去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带着好奇,他缓缓的走进会堂内部。

在弥母素持续覆盖下,夏修几乎已隐去所有存在的痕迹。

他像是一个从世界信息中抹除掉的人影,连地面都未曾回响他的脚步声。但他并未藏匿自己姿态,反倒大摇大摆地穿过圣库斯伯特之会堂的石门,一步步走向最深处的真理之座。

王座之上空无一人,只有那四根盘绕着蛇形浮雕的柱子笔直支撑着穹顶,那穹顶在高空闭合,如王冠倒悬,昭示着秩序的统治终点。

夏修站在会堂中央的天纹下,身形在光影交错中安静地伫立,像是等候某种回应。但回应未曾到来。

他的眉头,随即紧皱。

一股突如其来的刺痛在右手背浮现,他下意识抬手,那里如灼铁烙肌,浮现出一个由血线构成的闭环蛇形印记,那是——【亚恩之印】。

衔尾蛇般咬住自己尾部的血色螺旋,印记如同活物,轻轻蠕动,渗出低语般的奇术波动。

“亚大珀斯……这是谱系底层防火墙触发……”

夏修低语,手背的印记开始震颤,一张古旧破损的羊皮纸凭空浮现,铺展开在他面前的空气中。它就像是从某个维度被强行拉入现实,一角依旧缠绕着以太缎带,纸面上刻着无数扭曲诡谲的血色经络,那是欲肉谱系的意识映现。

但更令他凝神的,是羊皮纸正中浮现出的两个名字:

【第二执政官·萨巴奥斯】

【第四执政官·埃莱奥斯】

而这两个曾被夏修镇压、囚封于谱系内的古老存在,此刻竟同时发出了敌意的回响。

它们在纸面上蠕动的咒纹如同血肉般翻卷,一道血红色的箭头突兀地显现,指向了会堂最深处某个难以言述的方向——仿佛在提醒、在警示、在低吼。

如同一头被唤醒本能的野兽。

他在第一次遇见欲肉谱系真正显形的那一刻,竟感受到久违的警惕与敌意,仿佛猫遇到了天然的猎杀者,甚至发出了无声的哈气。

“这是……欲肉谱系的警惕,看来圣库斯伯特真是被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缠绕上了。”

他的语气冷静,却透出一丝罕见的凝重。

圣库斯伯特会堂深处,石质回廊沉静如冥府甬道,圣光在高处弥漫,却无法触及墙壁之下的阴影。

夏修循着欲肉谱系上的那枚血色箭头缓步前行,乌洛波洛斯的印记在他右手手背上微微跳动,像是在催促,又像在警告。

箭头的方向直指前方那扇几乎贴至天花板的巨大镜面。

高达十余米的古镜,镶嵌于会堂内侧的蛇形壁龛之中,镜框雕刻着繁复的多重世界咒纹,中心则是一块完整到无法想象的镜面,其表面毫无尘埃、毫无反光,甚至看不到夏修本人的倒影。

夏修站定,眉头微皱。他缓缓抬起右臂,掌心紧握着那柄权柄之器——[天之杠杆]。

银色手杖锋锐、优雅、仿佛是某种数学构型被铸入现实。它代表着撬动之力,也象征着维度干涉的最高权限之一。

而当他将其缓缓伸向镜面。

“咚。”

手杖的末端轻轻叩击在镜面之上。

那一刻,整个会堂的空气都像是震动了一下。

不是声音,而是现实层级上的重压,如同有一个巨大的秩序权柄,在那道镜后沉眠,正在被他这一击唤醒。

“……!”

夏修眉头微蹙,只觉手腕一沉,银杖如坠千钧,似乎有无形的重力从镜面深处传来,直压他的神经中枢。

他感受到[天之杠杆]内核中,那代表撬动一切的权柄核心正在震颤,激荡起手杖的反馈震荡。

“这个重量……”

他缓缓吸了口气,手指紧握着手杖,声音带着一丝难以言明的沉重:

“堪比……木卫六。”

这可不是形容词,作为曾经把木卫六当台球打的天国第四持剑人,木卫六是除了夜晚先生之外的另一个计量单位。

所以,这枚镜子后面隐藏着一个完整小世界的质量单位。

“镜面背后,不只是隔间。”

他凝视着那没有映像的镜面,语气平静却已然做出判断。

“这是,一个被封锁的里世界枢纽。”

下一秒,他不再犹豫。

【天之杠杆·撬动——】

银色手杖在空中划出一道冷光,随后戳入镜面之中。

“嗡——”

一圈圈涟漪自接触点扩散而出,宛如水波荡漾,蔓延至整个镜面。原本沉寂无像的镜子忽然显现出模糊的层次感,像是一座倒映着另一重世界的湖面。

夏修缓缓收回杠杆,不再迟疑。

他抬步,迈出。

脚尖触及镜面波纹的一瞬间,他的身影如墨迹坠水,悄然被那层扭曲的世界涟漪吞噬,连带着他身上的所有气息也随之消散。

下一秒,圣库斯伯特会堂内空无一人。

而那道镜子,重新恢复平静,宛如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

……

夏修再次睁开眼,那一瞬的错觉几乎令他误以为自己还未从梦中醒来。

周围,是一座异常静谧的小镇。

但这座小镇没有阳光,也没有天空。整个世界仿佛漂浮于一片永恒的深渊之中,重力勉强维持,时间似乎迟滞,空气中混合着铁锈与蜡烛未燃尽的味道。

整座小镇唯一的光源,悬挂在镇中心的广场上方。

一道幽冷的灯光,从某种未知的装置中徐徐洒下,勉强为这个死寂世界的边缘刻下明暗之间的微弱分界线。

夏修缓缓抬头,他看见了它。

那并不是一盏普通的路灯。

那是一轮巨大无比的生物—机械复合体,造型如同某种远古文明遗留的神性灯塔,其基座扎根在空无的虚空中,躯干由纠缠着的金属骨架与血肉脉络交错构成,如活物般在缓慢蠕动。无数眼状感应器如祭司注视般分布在外壳之上,偶尔闪烁着赤红或深蓝的光芒。

但真正令夏修瞳孔骤缩的——不是那机械灯塔本身。

而是挂在灯下的那位存在。

那不是一个凡人,那是一尊……已经被钉住的神。

他以白发白须的形象示人,形貌端正、身形魁伟,肌肉饱含着铁砧上的神性锤炼。他被粗重的锁链从双腕吊起,十字般架挂在灯塔的主柱上,裸露的上身伤痕遍布,每一道伤口中都散发出微弱却纯净的光辉,那不是肉体发光,而是神格正在被缓慢燃烧。

他就是那光的源头。

是他,在点亮整个小镇的存在逻辑。

他的眼睛紧闭,嘴唇微启,似乎正在呢喃某种无人听得懂的神谕。而那微弱的呢喃化作光的律动,一圈圈从他胸前扩散开,笼罩这片由未知构成的镇区,如同神性鼓膜在现实边缘轻轻颤鸣。

夏修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长久地凝视着那道身影。

他的身体没有动作,但那一瞬,内心深处某根东西却轻轻地断裂了。

因为他认出了这位神的身份——圣库斯伯特。

法律与秩序的象征。

在灰蓝色的天幕下,夏修静立于幽冷的街道中央。头顶那轮由金属骨骼与生物神经缠绕构成的庞然之物——那路灯,正缓缓旋转,投射出层层柔光。

光线宛若带有神性的涟漪,微微闪耀,照亮这座偏离现实边界、由未知物质构成的异界小镇。

圣库斯伯特,他既是灯塔,又是囚徒。

那散发现实稳定光的核心,不是某种神性仪器,而是他自身的神性之光——被钉上、抽取、束缚后遗留的最后余辉。

夏修的眸中倒映着这诡异的一幕,神色幽沉。

而在神只之下,有一群人已然跪伏。

他们身披染有泥土与灰烬色泽的旧式教袍,有的则身穿符文斑驳、铁锈斑斑的古式骑士铠甲。他们无声地排列着,手持牧杖或长剑,神情中既有虔敬,又有悲怆,像是走过漫长年代之后依旧不肯遗忘神明的忠犬。

忽而,寂静之中,某位披着白色披风的祭司低声开口。

随之而来的,是集体低诵,如哀鸣,又似梦语:

“我在群山之间挖出门扉,在门扉之间将你埋葬。

海潮发出低语,余灰奔涌而下。

此处曾有你的欢声与舞步,如今却只余我等的苦涩与哀伤。”

他们的声音低缓、断续,在这片极端静谧的空间中显得格外清晰,夏修一动不动,只是凝视。

“我于万物与光明之边界,凝视虚无与黑暗之镜。

镜中所映别无它物,唯有我与世界的残骸

残缺的骨骸灼灼发光,残破的幻梦熠熠生辉”

诗句缓缓滑出他们的嘴唇,如同灰烬在沉默中散落,透出一种无力却无法熄灭的信仰。

“无数文人墨客都曾求索此梦,或诉诸药物,或借由痛伤;

我已自俗世之中挣脱,俗世则以静谧苦寒回报。”

随着吟诵的持续,光影也在轻微颤动,仿佛这悲歌本身便是一种仪式,一种祭献。

“静夜之中唯有炉火与歌声,如飞蛾般在残火中往生

众人高唱着欢悦的曲调,古老的挽歌化作浓雾,独我一人在雾中漫步。”

光辉笼罩的地面在轻轻浮动,那是一种近乎哀悼的律动。夏修看见了其中几位年长者脸上滑落的泪痕,那不是恐惧,也非愧疚,而是一种深知神已死,却仍执意供奉的无名哀悼。

“我远离不断重复的歌谣,步入飞雪与大地的怀抱;

此处既无仇敌亦无密友,此间既无吟诵也无哀悼。

我向落雪发问,落雪衰败枯亡;我向长夜发问,长夜沉默不语。”

在这片被黑暗腐蚀的世界,神只化为孤灯,在长夜中照耀悲切的信徒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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