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她，“你还笑得出来？！”
郁归晚敛了敛笑意，变脸很快，她换了个姿势靠在沙发上，“我没事，也没和祁远墨发生什么。”
“真的？”祁远臣狐疑地看着她。
郁归晚很坦然，“真的。”
她系上安全带，道，“送我回家。”
“不急，你吃饭了没？”祁远臣桃花眼倒映是她的面容，眼型很好看，眼尾微微上挑。
郁归晚摇头，“还没。”
他弹了个响指，笑意在眸中升起，“那我带你去吃早餐吧。”
正好，郁归晚肚子也饿了，她摸了摸肚子，“嗯。”
她仅仅是回答了一个字，但祁远臣很开心了，他就是这么的知足。
他在车里放了首轻缓的日语歌，然后把车子开向另一条道路。
伴随着这好听的歌曲，车窗开了一点，郁归晚觉得今天的风很温柔。
她不禁侧过脸，打量着祁远臣。
他这么阳光慵懒的人，任谁都不会响到他回做出那种事来。
郁归晚也想不到，但这件事就是发生了。
祁远臣绝对不是像外表那样，他的内心在想什么，郁归晚无从得知。
“怎么？被我的帅气迷住了？”祁远臣突然转过头来，对她一笑，语气懒洋洋的。
郁归晚垂下了眼帘，暗忖。
他们来到了一家卖早餐的店，有包子、水饺、蒸饺、面……
只要你想吃的早餐，这里大多有。
这里是J市古巷的一家老店了，郁归晚小时候也来过几次。
祁远臣看着菜单，问：“你想吃什么？还是点你最喜欢的蒸饺？”
谁知郁归晚淡漠疏离地拿过菜单，道：“谢谢，我自己点就行了。”
祁远臣看得出来她在远离自己。
他垂下目，苦笑。
是啊，自己做出了那么过分的事，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他抬手，不小心碰到了自己额头上的伤口，不由低声叫了出来。
“怎么了？”郁归晚看过去。
当看到他额头上的伤，她惊讶了一下，问：“祁远墨打的？”
“你怎么知道？”祁远臣不想让她知道。
郁归晚继续看着菜单，扯了扯唇，“安瑶告诉我的，话说，你们俩兄弟总打架？”
他闷哼一声。
“不过……”郁归晚蹙眉，有些不解，“你不是个军人吗？怎么还打不过祁远墨？”
“……”他怎么知道！
祁远臣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他眼睛暗了下去，摸着自己的额头，卖惨：“啊，好疼～”
他委屈巴巴地看向郁归晚，“晚晚，我疼。”
“刚才怎么不说？你就装吧。”郁归晚戳破了他，也没看他沮丧地表情，对服务员道：“来一份水饺。”
祁远臣托腮，有气无力，“我跟她一样。”
服务员拿过菜单，“好的，请稍等。”
十分钟后，郁归晚就拿起筷子喝着汤吃水饺。
祁远臣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几口就没再吃了。
他继续托腮，慵懒地看着郁归晚。
早晨的阳光从窗户倾泻进来，落了他一身，他身上被暖光给包围。就连那睫毛，也沾了这抹温暖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