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金来在等着蒋睛到来的时候,都热血沸腾了,此时一看蒋睛身上那美奂美奂的地方,顿时鼻血都在冲了出来。
他嘴里大呼着“美,真的很美,想不到那边的医美技术这么先进”,然后,整个人立马就沉沦诱陷……
……
十几分钟后,蒋睛将脸贴在纪金来胸前,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胸膛上,身体微微前倾,将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低声道:“纪书记,我要跟你说件事呢!”
纪金来轻抚着她的美背:“什么事?”
蒋睛撅着嘴道:“就是华彩公司入股新港码头那档子事儿!这华彩公司,可是码头投资领域的行家里手,在业内有着丰富的经验和良好的口碑。可不像路北方说的那样,什么怀揣着不可告人的狼子野心,又或是别有深意的战略目的,根本不存在那回事儿!
“人家华彩公司,是经过深入的市场调研和严谨的商业分析,看中了浙阳地区以及周边省份蓬勃发展的经济态势。他们觉得,随着区域经济的不断崛起,货物运输需求必将持续攀升,而新港码头作为区域物流的关键节点,拥有巨大的发展潜力。若是他们一旦成功入股,还计划投入巨额资金,全方位推进码头设施的升级改造工作。具体而言,会大力扩建泊位,增加码头的停靠容量,使更多不同规格的货轮能够顺利停靠;同时,更新装卸设备,引入国际先进的自动化、智能化装卸系统,大幅提高装卸效率,缩短货物周转时间。”
“通过这些举措,不仅能显着提升码头的货物吞吐能力,使其在区域物流竞争中脱颖而出,还能凭借高效、优质的服务,吸引更多国内外的大型货轮选择在此靠泊。如此一来,浙阳周边省市的货物都将汇聚于此进行发货装货,形成强大的物流集散效应,这便是华彩公司清晰且务实的战略意图。”
纪金来听了蒋睛这话,微眯着眼,深思了一下,然后目光坚定地看着蒋睛道:“蒋睛,这华彩公司的事儿,怎么说呢?路北方在会上也说得不错,确实存在隐藏的风险。毕竟,新港码头,是咱们经济发展的重要枢纽!若让华彩公司入股,由他们控制了,显然有些不合适。而且,路北方在常委会上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他极力反对此事!你知道的,这家伙最近在省里很强势,而且他提出的反对意见,必然是经过是深思熟虑,且握有一定证据的。”
蒋睛一听纪金来这话,双手愈发用力地环住纪金来的脖颈,仿佛生怕他会挣脱开去,娇嗔的语气中满是嗔怨:“纪书记,路北方那家伙所提的意见,实在是太主观臆断了!依我看呐,他说不定就是故意针对华彩公司呢!您瞧瞧,他如今整日里一门心思都扎在扶贫工作里,两耳不闻窗外事,对这码头入股如此专业复杂的事儿,他能了解多少啊,简直就是门外汉瞎指挥嘛。我看,路北方这家伙,就是爱管闲事!”
纪金来听着蒋睛这番带着明显偏向性的话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却并未立刻表态。
而且,他轻轻拍了拍蒋睛环在自己脖颈上的手,眼神中透着几分深沉与思索,缓缓说道:“蒋睛啊,话可不能这么说。路北方虽然最近主要精力放在扶贫工作上,但他向来是个做事严谨、有原则的人。他既然在常委会上极力反对,还摆出那副强硬的态度,肯定不是无的放矢。”
纪金来还是不愿意帮蒋睛。蒋睛就不情愿了。
她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纪金来,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道:“纪书记,真不是这样的。人家华彩公司为了这次入股,可是诚意满满啊。他们不仅带来了先进的码头运营理念,还承诺会给咱们本地培养大量的专业人才。您想想,咱们浙阳地区一直缺乏高端的物流管理人才,有了华彩公司的助力,以后咱们的码头运营水平,肯定能上一个新台阶。”
接着,蒋睛在纪金来胸膛前用指甲轻轻地划拨着,再道:“老纪,你怎么愿意听路北方的话,却不相信我呢?我可是你的女人啊!”
纪金来被蒋睛的柔情攻势,扰得没办法。
他只返过身,轻轻捏着蒋睛的脸蛋,沉思着说道:“这次扩股,目地就是不让别人来控制新港码头!就是开发区要占据主导地位,在码头的重大决策、运营管理等方面,拥有绝对的话语权!!你想啊,就算我们同意华彩公司入股,那有什么用?他们依然没有决策权!”
蒋睛一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轻轻凑到纪金来耳边,呼出的热气撩拨着他的耳垂:“老纪,人家只说要入股就行,至于决策权什么的,他们不计较。”
蒋睛想的,就是只要纪金来答应让华彩入股,那么,自己对南宫悦儿,就有所交待,自己那钱,也就拿得心安理得了!
至于华彩公司在后续的运营决策里,会不会再慢慢把主动权夺回来,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纪金来想了想,虽然没有咬定回复,但还是松了口道:“那既然这样,我就先跟开发区李丹溪说一声,实在不行,让华彩公司他们通过省投资基金下面的投资公司来操作,他们投资这基金得了。这样,表面上看,和直接让华彩入股不太一样,但是,能规避一些直接的风险。而且本质上,华彩还是能达成入股的目的。”
蒋睛一听,眼中瞬间绽放出惊喜的光芒,她兴奋地在纪金来脸上亲了一口,娇声道:“老纪,你真是太聪明啦!我就知道你会帮我这个忙的。”
纪金来年纪大了,在弄了那事儿后,万分疲惫。此时,他有些倦意,打发蒋睛道:“不过!蒋睛,这件事虽然我答应帮着想办法,但后续还有很多麻烦事呢。路北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要是察觉到这里的猫腻,肯定会死死咬住不放!所以,这事儿,千万可不能让他们知晓!”
蒋睛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撇撇嘴道:“老纪,你就别太担心啦。路北方再厉害,他也不可能事事都盯着!咱只要小心行事,不留下明显的把柄,他能拿咱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