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现在看来，一点都不重要，了姜暮姣还是想知道。
谢寒衍低着头，扫过她的双腿敞开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势。
浴巾完全遮掩不住纤细白皙的长腿。
姜暮姣显然没有注意到，大致是潜意识没有防备心。
男人眸光暗了暗。
“不是。”
“我当初第一眼看上的确实是你的脸，但不是因为别人，也不存在像不像的问题。”
姜暮姣凑近，“那你就是见色起意咯。”
“我是在想，长这么漂亮可惜是个傻子。”
谢寒衍想起两人遇见的那个雨夜，那双可怜巴巴又倔强的眼神，像极了她怀里的那只猫。
姜暮姣：“？”
“明明自己都顾不全，还想着照顾一只受伤的猫。”
谢寒衍说的，姜暮姣一点印象都没有，她轻轻拢着眉头。
她想象不出那个画面，自然没法接下去。
她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就够了。
姜暮姣眨眨眼，“听你这么说，我突然好想快点记起来，我们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
“不急，迟早会记得的。”
谢寒衍下颚感受睫毛的轻扫，痒痒的，没人注意到他胳膊的青筋暴起，像是在极力克制住某种情绪。
“睡觉。”
姜暮姣正想起来，不料被男人禁锢住细腰，无法动弹。
“还有什么要问的？”
姜暮姣摇摇头，“没有啦。”
“真的没了？”
男人语气夹杂着某种异样。
姜暮姣有些困的打了下哈欠，要不是忽然想起沈彤的事，她恐怕已经在梦庄周了。
“真的。”
“可是我有。”
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肌肤上，她脑袋往后仰了仰，余光往下看了眼。
男人微凉的指腹划过她白皙的腿，留下一片片涟漪。
男人很精准的让她身子骨再次软了下来。
脑子迷迷糊糊伴随着困意。
“我的姣姣，只能一辈子困在我身边。”
男人磁性敦厚的嗓音在房间里低低响起，在姜暮姣心口落下烙印。
墙上倒映出两道互动的影子，晃动荡漾，波澜四起。
姜暮姣做了个不同寻常的梦。
“我的姣姣，怎么总是这么不乖，总想着逃呢。”
“不乖，我只能用我的方法让你乖了。”
女人没法反抗，哭喊声荡起，呜咽过后的服软只剩求饶讨好。
刺激感让姜暮姣轻声呓语，眼眸微微睁开，朦胧的视线扫过还在折腾她的男人的五官。
她忽然有些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老公。”
姜暮姣嗓音哑的厉害，眼眸泛红，整个人娇娇软软。
男人亲了亲她的脸颊，“我在。”
“我不会离开你的。”
姜暮姣肿胀的唇瓣微张，颤栗在身体内流窜。
男人犹如深渊的眼眸此刻化作点点星光，直直的盯着困意合眼的姜暮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