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
结束奖励，曹川一边整理衣着，一边转身回到办公椅坐下。
“现在，你可以回去工作了。”
柳清雅轻声应是，心满意足地转身向外走去，脚步略显虚浮。
曹川忽然想起了什么，开口叫住她，“等一下！”
柳清雅转过身来，嘴角含笑，“曹董，你不会是还想再‘奖励’我一次吧？”
曹川干咳一声，“当然不是，你去把苏玉白叫来。”
柳清雅露出玩味的神情，但也没有多说什么，轻轻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不消片刻，苏玉白匆匆赶来，呼哧带喘，“曹董，您，您找我有什么事？”
“没什么，汇报一下你最近的工作情况。”曹川语气淡然，双手交叉置于桌面。
苏玉白表情有些尴尬，干笑道：“这，这个嘛，我最近的工作挺稳定的，没有疏漏……”
曹川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稳定？没有疏漏？”
“曹董！不要误会，这并不代表我什么都没做！”苏玉白赶忙辩解。
曹川忍俊不禁，“拜托，我还没有说什么，你紧张个什么劲？”
“算了，不说工作的事情，林婉容那边还有没有联络你？”
苏玉白叹了口气，摊开双手，“没有，什么都没有，那边好像一下子消停了许多。”
“哪怕我说要主动提供一些情报，都被林婉容严词拒绝，还让我这些天来尽量不用联系。”
说到这，她忍不住担忧道：“曹董，您说有没有可能，林婉容已经发现我的双重间谍身份？”
曹川沉吟两秒，缓缓摇头，“不，应该不会。”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要有什么大动作，又怕走漏风声，这才暂时切断跟你的联系。”
苏玉白面露恍然，随即吹捧，“原来是这样！不愧是曹董，真是心细如发！”
曹董摆了摆手，“行了，这些违心的吹捧还是少说吧。”
苏玉白连连摇头，一脸认真道：“不不，一点都不违心！这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曹川轻笑，“知道了，那么，你可以回去工作了。”
“就这些？没有别的了？”苏玉白有些愕然。
曹川笑着反问，“你还想听什么？”
不等苏玉白回答，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勉励道：“不用因为工作没有成色就气馁。”
“苏总监，我相信你的办事能力，也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
苏玉白欲言又止，委屈巴巴地点了下头，“明白了，曹董。”
曹川笑意不减，“你能明白最好，好好工作，不要有负担。”
苏玉白暗自叹了口气，转身向外走去，临近门口。
下一秒，曹川突然开口叫住她，“等一下！”
苏玉白顿时面露喜色，立马转过身来，面向曹川。
一边看似不经意地摸向衣领处的纽扣，一边语气轻柔，“曹董，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巧了，确实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曹川正色道。
苏玉白心中大喜，下意识靠近办公桌，“请您尽管吩咐，不管是什么，我都会不打折扣地履行~”
“真的吗？”曹川笑着反问。
苏玉白连连点头，正色道：“当然是真的，哪怕是再过分的要求，我也会尽可能地满足您~”
曹川轻笑，“放心，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
“我就是想麻烦你去一趟维修部，让他们检查一下空调，总感觉不够清凉。”
苏玉白神情一僵，“检，检查空调？曹董，您确定这不是什么暗号？”
曹川面露不解，轻轻摇头，“暗号？不不，你想多了，就是字面意思，辛苦你了。”
苏玉白回了句不辛苦，长叹一声，转身往外走去。
同时，心情有些小失落。
这时，宋可人恰好回到公司，看到苏玉白一脸不快。
下意识开口询问，“苏总？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事？”
苏玉白翻了个白眼，“跟你没关系！我刚刚给曹董汇报完工作。”
“什么！曹董回来了！？”宋可人瞬间心花怒放，一脸迫不及待地冲向办公室。
看到这一幕，苏玉白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满脸郁闷地走向电梯口。
……
办公室内。
曹川犹豫着要不要打会游戏，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不成想，宋可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脸上满是兴奋之色。
曹川愣了两秒，脱口而出，“可人？你怎么回来了？”
“之前柳总还跟我说，你家里出了一些小情况，不得不离开公司。”
宋可人讪笑两声，“不好意思，曹董，让您见笑了。”
曹川摆了摆手，“没关系，既然你来了，那就顺便汇报一下集团最近的运行情况吧。”
宋可人郑重点头，认真地汇报起集团各方面的运营情况，各类信息可谓是详略得当。
曹川默默听完，对集团的运营情况有了较为全面的了解。
冲着宋可人满意颔首，“干得不错，果然曹氏集团离不开你。”
宋可人表面不动声色，心中早已雀跃不已。
随即面带微笑，“曹董，谬赞了，我只是完成我应尽的职责。”
“不不，你真是太谦虚了。”曹川面带微笑，接着夸奖，“如果没有你的辅佐，我肯定忙得手忙脚乱。”
“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你对我都很重要。”
宋可人脸泛羞红，“谢谢您的认可，能为您效劳，这是我的荣幸~”
曹川轻笑一声，冲着宋可人招了招手，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宋可人心领神会，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一下子坐到曹川的大腿上。
曹川单手搂住宋可人，打趣道：“这段时间见不到我，有没有想我？”
宋可人顺势依偎在曹川怀里，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那是当然，人家可是想您想得紧~”
说到这，凑到耳边低语，“那么，曹董，您现在火气大吗？”
曹川意识到什么，面露微笑，“确实有点，看来又得麻烦你了。”
宋可人嫣然一笑“不麻烦，这都是我这个秘书的本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