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我们学生会的会长不就是被光影签下的吗？”
“对对对——我正想说，我看见云铃的时候，会长就在现场，感觉他们似乎很熟的样子。”
“会长不是有女朋友吗？哪个系的来着，我一下子忘了。”
“估计是黄了，都多久没有见过他们在一起出现了；旧爱哪有新欢香呐，尤其是新欢还是宅男女神，大众知晓的前艺人，带去多有面子；各位目光就短浅了吧，学生妹……恕我直言，关了灯前胸后背都分不清；摸她们还不如自摸呢。”
“哈哈哈，自摸清一色。”
“……”
舒厌厌还在微博上翻找滢滢给她看的段子，因而几乎没听见；滢滢却‘腾——’的离开座位，不知她冲他们说了句什么，那众男生齐刷刷地闭嘴安静吃饭。
滢滢又‘腾——’的坐会座位，似乎是跟谁生气似的，一下子碰翻了汤。
舒厌厌恍惚得厉害，直至她回来，她才发现，问她，“你去哪了。”
“不肯出国，是不是因为云铃在你和叶司音中间捣鬼。”滢滢不答，开门见山道。
舒厌厌没有即刻回答，加重了滢滢的猜想，她有些激动道，“云铃跟我哥闹僵的那天，就是我们都在现场，她不能对我怎样，于是将仇恨记在了你的身上；她从小就是这样，到现在她都没有一个女生朋友，异性缘却好的不行，想来也真是有原因的。”
“没事……”舒厌厌同滢滢对视，然后，在和她的对视里逐渐败下阵来，承认道，“嗯，我是真的挺烦她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有个主意——”
滢滢略作思考，凑近她轻声道，“细数铃丫头众多前任里，只有我哥——是她自己主动开始，也是她唯独割舍不下的一段。让我哥为他自己的渣付出代价，稍稍微牺牲一次，继续拖着她，既不复合又不分手。如此，她便没有时间再去骚扰你们。”
“你是说……”舒厌厌只听过坑爹的，没听过坑哥的，蹙眉道，“让你哥出卖色相，继续跟她维持过去的关系？”
滢滢点头。
“可是——”舒厌厌，“我觉得这样欠妥。”
“别可是。比起她做的事情，我的主意真的是小巫见大巫。”
主意敲定——约谈池夜与云铃就放在隔天。
美院的课程结束。
周五照例是同学聚餐，K歌。
舒厌厌唱歌不行，棋牌筛盅一类的小游戏倒是很能玩，能玩不代表会玩，她照例是输多赢少的那一方，输了就喝酒，喝了就继续输；输了就喝酒，喝多了脑子发昏就继续输…等叶司音回到皇后区的家，左等右等等不到人，打电话过去时，她明显已经喝得分清不清东南西北。
“还没结束吗？”他问。
“嗯呐……”舒厌厌应了一声，跟醉猫似的有些迟钝，许久之后又问他，“现在有几个太阳——不是，我是说几点了。”
“零点差一刻。”叶司音语气明显不太友好。
“咦……怎么都这个点了呀。”舒厌厌似乎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