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我会大发慈悲的让你赢一局呢？”
“你在做梦？！”舒厌厌没好气。
“要不这样，玩大点，你赢了你净身出户，我输了我不光净身出户，我还把我兄弟送给你。”
“当真？”——这句其实不是舒厌厌说的，但舒一诺丝毫没有发现不对，只是肯定道，“嗬，我像玩不起的人吗？”
然后。
舒一诺身旁许久未出牌的那位男模突然出声，“王炸。”
舒一诺先是：“……”
再是：“？？？”
他轻声道，“兄弟，你是不是记反了，你跟我是农民，农民是队友，地主是她。你是不是新手啊。”
对方恍然大悟的模样。懵懂得就像个斗地主新手。
然后。
打出张三。
顺势。
下家舒厌厌稀里糊涂就将手里的牌跟着出完了。
当她出完的那一秒，舒一诺才是真的恍然大悟，“原来你跟我当的是表面兄弟？！我把你当兄弟，我以为咱们上演的是《兄弟连》——原来你跟我玩的是《无间道》？！”
“你才发现？”舒厌厌数落到。
“他一直炸我，我以为他能翻倍赢或是真就不会玩，根本没往别处想。人与人之间连这点信任都不能有吗？！真就离谱呢，兄弟！”
舒厌厌轻抚玻璃杯壁的凹槽面，各种品类酒精参杂的后劲有些上头，上头一瞬她忽然改了主意，自对方折返后首度认真打量向他，“你留下跟我们一起玩罢。”
“谢谢。”
没想到折返道谢的还是对方。
舒厌厌收回目光，没含糊，招呼来吧台候着的兔耳女郎，按流程签单冠名包厅支付一气呵成。
以至于兔耳女郎都有些讶异，她折返出去了一趟，回来带着单据及赠品想要再确认什么时。
舒一诺扬声在包厢走廊叫了一声，“舒厌厌！”他的声音显然有些兴奋。
舒厌厌起身跟了出去。
“怎么了？”她问。
“你猜我刚才在走廊尽头的那间碰见谁了！”舒一诺刻意卖关子，又补充，“你绝对想不到！”
必然是他们都共识的，可舒厌厌心里排除了一圈竟想不到，仅管很好奇，她还是状若一点都不想知道的那样应付着，“哦！”
“你猜一猜是谁，姐！”
“你猜我猜不猜。”
“我猜你想猜。”
“恭喜。”舒厌厌依靠在包厢门边，显然是想要回去的模样，“我并不想猜。”
“很容易的，但是绝对意想不到。”
“……”
舒一诺还是很想卖关子，先一步关上了门，“给你点提示，你我都认识，上市大集团名下的贵公子，他身边可一点都不缺红颜知己。在跟他打招呼之前我决对不会想到翩翩正派的年轻男人原来也真的喜欢流连欢场，打听了一圈，听说他是常客。”
但凡赞誉的词汇舒厌厌就很容易联想到一个名字。
她心里突然有点堵，只烦闷地回应，“跟我有什么关系，让开，我要先进去。”
舒一诺发现她的反应过激，甚至有些恼羞成怒前的征兆，便不再卖关子，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