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番话的同时,他还不忘拍了拍兜里的斩仙飞刀。
不料斩仙飞刀竟然爆发出了一股力量,把他的手弹开了。
看到这一幕,秦梦清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张顾问,斩仙飞刀里面的老色胚似乎对你这个主人很不满啊!看来你想驾驭它,恐怕还要费不少力气!”
张冬一脸的尴尬,没想到斩仙飞刀居然也会排斥他。
不过他暂时没有使用斩仙飞刀的想法,这把神兵实在太诡异了!
神兵中封印了悟道大宗师的精神意志,这种情况在古武界可从没出现过!
产生意识的神兵可不容易驾驭,万一哪天跟敌人大战的时候,斩仙飞刀突然反水可就糟了!
送走了秦梦清,张冬回到屋里,只见两女正坐在床边说着悄悄话。
见张冬来了,独孤心兰俏脸微红,眼神闪过一丝慌乱,赶忙拉着罗梦迪的手站了起来。
“冬子,秦长老已经走了吗?那我们俩也该回屋了!”
说完她就要带着罗梦迪一起离开,不料却被罗梦迪挣脱。
罗梦迪笑眯眯的说道:”心兰,忘了之前咱们俩是怎么说的了吗?今晚我要一个人睡,你还是跟你男人睡吧!“
说完她冲张冬眨了眨眼,一脸坏笑着离开了。
独孤心兰被她的话羞得脸都红了,本能地就想跟过去,不料却被张冬一把抓住拥入了怀中。
张冬低下头看着独孤心兰清纯娇媚的面庞,情不自禁吻了下去。
“唔……”独孤心兰嘤咛一声。
整个身子瞬间瘫软下来,靠在张冬怀里任凭他索|取。
渐渐地,独孤心兰也开始热情的回应起来。
两人的衣服件件滑落,室内充满了春|光。
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呻|吟响起,独孤心兰正式成为了张冬的女人。
客房里,罗梦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忽然后悔怂恿独孤心兰今晚睡在张冬那儿了。
这下倒好,两人闹出来了那么大的动静,反而把她吵得睡不着觉。
“可怜的心兰,今晚还不知道要被师傅欺负到几点!”罗梦迪拿棉花塞住耳朵,一脸同情的自言自语。
上次在船上的时候,张冬和欧阳雨馨可是足足折腾了大半夜!
一夜过去。
次日早上,太阳顺着窗户照射在卧室地板上。
张冬惺忪着睡眼醒来,低头看了一眼怀里还在酣睡的独孤心兰。
昨晚独孤心兰实在太累了,最后直接筋疲力尽的睡了过去。
张冬也不忍心再折腾她,搂着她一觉睡到了天光大亮。
他打了个哈欠,动作轻柔把独孤心兰抱起来放到旁边,之后才起床穿衣服。
待张冬来到院子里,刚好看到顶着黑眼圈的罗梦迪从屋里走了出来。
“梦迪,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张冬很是惊奇。
罗梦迪目光幽怨盯着他:“还好意思说?昨晚你和心兰闹得动静那么大,我怎么能睡得着?害得我也失眠了!”
张冬这才意识到是自己的锅,不由得干笑两声。
“你就不能用棉花塞住耳朵嘛?”
罗梦迪娇哼一声,从兜里取出昨晚用的耳塞,随手丢到地上。
“这东西要是有用的话,人家也不会变成熊猫眼啦!”
顿了顿,她忽然上下打量了张冬一番。
“师傅,你的需|求那么大,平时我那些师娘能满|足得了你吗?上次在船上也是,你和那个欧阳雨馨也是折腾了大半夜。”
被女徒弟当面质问,张冬顿时老脸一红,打了个哈哈正想转移话题,不料眼角的余光却注意到,院门方向不知何时多了个人。
看清对方的面容,张冬不由得傻眼了。
大白天还真是不能提人啊!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门口站着的不是欧阳雨馨还是谁?
欧阳雨馨显然已经听到了罗梦迪刚才的那番话。
虽然她戴着面纱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眼神里却写满了羞愤之色。
罗梦迪也注意到了欧阳雨馨,意识到自己当着正主的面说了那种话,赶忙轻咳一声。
“既然师傅您有客人要招待,我就先回屋了!有什么事您待会叫我!”
说完罗梦迪逃也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只留下张冬站在原地承受着欧阳雨馨羞愤中夹杂着刀子的目光。
张冬干笑两声:“你来了?怎么来之前也不提前说一声?”
闻言,欧阳雨馨冷笑一声:“如果提前说了,又怎么能听到你们师徒俩的对话呢?”
“那什么……梦迪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她不是那个意思,你可千万别误会!”张冬忙道。
欧阳雨馨冷哼:“哼,废话不要多说,跟我出来!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闻言,张冬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有什么事竟然还要出去说?
难道……袁聘婷又给她下达了什么新的指令?
一想到袁聘婷,张冬的表情瞬间沉了下来。
如果真是这样,他一定要借此机会和对方说清楚!
绝不能让对方再把欧阳雨馨当成工具人使唤了!
毕竟在张冬心里,已经把欧阳雨馨当成了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只有他可以欺负,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哪怕那位来历神秘的袁聘婷可能是他的亲人也不行!
张冬重重点头,跟着欧阳雨馨走了出去。
欧阳雨馨把他带到附近一处偏僻的树林,直到四周再也看不到人影,这才停住了脚步。
她背对着张冬,语气吃味的说道:
“你这两天可是快活得很呐!两个美女陪在身边,女朋友和女徒弟一块伺候你,是不是很爽?”
张冬干咳两声:“你别误会!我是真拿梦迪当徒弟,我们俩可以说是亦师亦友,但绝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听到张冬这么说,欧阳雨馨隐藏在面纱下的嘴角微微翘起。
独孤心兰也就罢了,如果连罗梦迪也成了张冬的女人,她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对了,你叫我来这儿,该不会是袁聘婷给你发讯息了吧?”张冬沉声问道。
欧阳雨馨这才转过身来,摇了摇头。
“并没有!我叫你出来不是为了说袁聘婷的事,而是说另外一个人的事!”
“谁?”张冬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