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室内，一名男子坐在床边，动作娴熟的喂床上的女子吃饭。
男人举着小勺，默默的看着女人，他维持这个姿势已经有一阵了，可是，妻主却始终不张嘴。
见妻主依旧在出神，秦问天缓缓收回手，低声，道：“妻主在想什么？”
回过神，李含文看向男人，喃喃自语，道：“南诏国，名字中带玉的女人，年龄在十五岁左右……也许……与太女有交集。”
闻言，秦问天深深皱眉，“妻主是想起什么了吗？”
“没有。”说着，李含文微微皱眉，“不过……我想，应该很快就会知道我是谁了。”
“恩，我相信妻主。”
见男人满眼信任的看着自己，李含文轻笑，道：“你妻主就那么好？”
男人很郑重的颔首，道：“恩，很好。”
此时，男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双漆黑的眼眸认真的注视着她，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情话一样。
李含文的嘴角微微扬起，心情极好，“你是在对我表白吗？”
闻言，男人的脸颊瞬间一红，慌忙侧过头，“不是……”
见男人害羞，李含文的嘴角高高扬起，片刻后，她听到男人低声说，“是真话。”
李含文的视线扫过男人红红的耳朵，不由轻笑出声。
在收到男人的瞪视后，李含文收住笑声，沉声，道：“夫君也很好。”
“恩。”秦问天低着头，搅拌着碗里的粥，“吃饭。”说着，秦问天再次将小勺递到妻主的唇边。
一顿早饭，一个耐心的喂，一个开心的吃，在不知不觉中两碗粥很快便吃没了。
李含文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后，有些无聊的看向桌边的男人，“夫君，你给我念书听好吗？”
被妻主那双清澈的眼眸注视着，秦问天哪里说的出反对的话，几乎是毫不迟疑的点头，道：“好。”
走到书架前，秦问天转身，道：“妻主想听哪本？”
“关于南诏国的书。”
闻言，秦问天愣了一下，南诏国……妻主是南诏人？在书架上挑选一阵后，低声，道：“这本游记里有写到南诏国。”
“好。”
“南诏的山水与天月、楚，两国有所不同，若是天月国的山水是小家碧玉，南诏的山水便是草莽英雄……”
男子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李含文望着阳光下容貌俊朗的男子微微出神，南诏……面具人……
见男人的眼睛微微泛红，良久后，李含文低声，道：“跟我说说福婶的事？”
房间内的男声瞬间消失，男人低着头似是在想着什么。
“若是不想说……”
不待李含文说完，秦问天低声，道：“福叔跟福婶已经在秦家很多年了，因为爹爹身体不好，更多时候是福叔在照顾我，母亲和爹爹去见天神后，弟弟、福叔、福婶、兰姨……他们一直陪着我，如今，兰姨留在了秦家，福婶又……福叔昨日在见到福婶后……也去陪福婶了……先是爹爹，而后是母亲，如今……”男人缓缓抬起头，看向床上的女人，眼中满是茫然、无措，“妻主，你说……我是不是很不详，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