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徐慧阳被叶尘给压制,那位修士也不敢在暗中挑衅徐慧阳。
而现在,徐慧阳竟然选择臣服叶尘,除此之外,他的要求竟然是将暗中煽风点火的那位存在给找出来。
暗中那位正在煽风点火的修士听到徐慧阳的这些话,他整个人都傻眼了。
徐慧阳的臣服在他意料之外,他认为如徐慧阳这般身为这九封城的高层,他根本就不可能选择臣服叶尘。
可是真正听到徐慧阳做出臣服的决定之后,他才知道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到底有多荒谬。
现在好了,叶尘准备直接对自己出手,在这样的情况下,那自己又该怎么办?
感受着自己现在所遭遇到的这一切,那位在暗中煽风点火的修士,他整个人都陷入到了恐慌之中。
叶尘绝对可以将自己给找出来,那么自己现在又该怎么办?
正在那位修士恐慌之际,有一道禁锢之力赫然笼罩在了他的身上。
还没有等到他反应过来,他便感觉空间一阵变幻,再一次出现,已然是来到了叶尘的身前!
这是一位面容英俊的青年,但是他的脸上却是写满了惶恐。
当他发现自己被彻底禁锢起来之后,他是彻底慌了。
他连忙说道:“不是我!”
“徐慧阳,不是我在暗中煽风点火,他是随机在抓人!”
他这个解释刚说出口,又觉得自己这话说得不对。
向徐慧阳解释,这完全起不到作用。
徐慧阳都臣服叶尘了,自己向他解释什么啊!
自己真正要解释的对象,是叶尘!
“大人,不是我在暗中煽风点火,蛊惑徐慧阳的。还请大人明鉴!”
他现在格外的紧张,被叶尘从人群中找到,这让他嗅到了死亡的威胁。
尤其是现在被叶尘抓到了面前,无论是徐慧阳还是叶尘,这两人的力量都足以将他诛杀。
“徐冬,我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你!”
徐慧阳认识此人,这徐冬和他出自同一个家族,他们乃是同时代的修士,但是他走的是以自身为天地的修炼之路,而且他的天赋较好,使得他的修为一直都在徐冬之上。
他本以为在暗中煽风点火的修士会是其他人,却没有想到,在暗中鼓动自己不要臣服的人,竟然会是自己的本家兄弟!
徐冬听到徐慧阳这话,他连忙说道:“不是我!”
“我们来自同一个家族,我只想看到你过得更好,你做出的选择对你的生命是有利的,我只会祝福你,我怎么可能在暗中煽风点火!”
徐冬说完,又满是惶恐的对叶尘说道:“大人,真的不是我,还请大人明鉴!”
叶尘看着徐冬这满是惶恐的模样,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刚才在人群中煽风点火,你是趾高气昂。”
“现在将你找出来了,你又是极尽辩解。”
“你说我没有找对人,那也无所谓。”
“落入我的手中,还没有一句实话,你活该被我当场诛杀啊!”
这番话说完,一道死亡之力赫然从叶尘的身上降临,朝着徐冬笼罩了过去。
这瞬间,死亡之力笼罩在了徐冬的身上,他立即感受到了自己体内的生命力都在快速的流逝。
当他发现自己现在所遭遇到的这一切后,他整个人都傻眼了。
他完全没有想到,叶尘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并且从他身上爆发出来的力量更是超出了他的理解,那死亡之力正在吞噬着他的生命力,他感觉这死亡之力若是再继续在自己的身上纠缠一会儿,自己的性命都有可能直接陨落!
一想到自己现在所遭遇到的这些问题,他连忙求饶,说道:“大人,我知道错了,还请大人给我一个机会!”
“我愿意臣服大人,我也是仙帝二重的修为,还请大人看在我这仙帝二重的修为上,放我一马!”
徐冬知道自己现在的狡辩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与其继续狡辩下去,倒不如直接求饶!
徐慧阳在见到徐冬被叶尘拧出来的瞬间,就明白在暗中煽风点火的人是他了。
嫉妒让人迷失本性,徐冬作为和自己同时代的修士,他的修为没有超越自己,他的战力更是无法和自己相比。
当他见到自己落入到叶尘的手中之后,就只想激起自己的反抗之心,以达到让叶尘将自己诛杀的目的。
但自己哪怕是死了,对这徐冬又有什么好处?
他也是徐家的修士,而且还是一位仙帝三重的存在,他的死,只会让徐家蒙受损失啊!
“之前你不是说,臣服于我,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情么?”
“你也说过,修士要有直面死亡的勇气,怎么这事情落在你的身上,你就不敢直面死亡了?”
叶尘满是玩味的看着徐冬,对于这样双标的修士,他也是没有任何好感的。
这徐冬既然已经落入到了他的手中,他自然是不可能就此将徐冬放过的。
“大人,我知道错了,还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为你做事吧!”
徐冬找不出来其他的辩解理由,他现在所能做的,就只有继续求饶。
即使死亡之力已经萦绕在了他的身上,并且在抽取他体内的生命力,但是他总归是没有在现阶段走向死亡。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所能做的,便只有继续求饶,以达到让叶尘放过自己的目的!
“不用了。”
“若是其他的修士求饶,我可以给他们活命的机会。”
“至于你嘛,如你这般连同族修士都要嫉妒的人,留着你又有何用?”
这话说完,叶尘的死亡之力加剧,是直接将徐冬的性命都给夺走。
在这方秘境之中,根本就不存在着什么仙帝境修士无法被彻底斩杀的事情。
只要是魂飞魄散,即使是仙帝境的修士,也只有走向死亡。
徐冬一身修为在仙帝二重,但是他在面对叶尘的时候,却是连丝毫反抗之力都没有,就被叶尘给斩杀!
一旁的徐慧阳对于徐冬的死有些惋惜,但是这种惋惜只是持续了一瞬间便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