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玺：？？！
“……”虞玺抬头看向一脸茫然的寒尽，两人大眼对小眼…
……一秒……两秒……
虞玺脸一下爆红，触电般的连忙收回手，整个人快速往后退了两步，因为受到了惊吓，脚步不稳，差点儿摔进水里。
寒尽连忙伸手要拽他，被虞玺一声怒喝给止住的动作。
“别动！”
虞玺看着寒尽因为站起身而露出的上半身，连忙转头移开视线，但脑中满是刚刚看到的美好风景。
“噢。”寒尽淡淡的应了一声，重新坐回水里，池水淹没肩膀，将那点春光掩的彻彻底底。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虞玺转过头看着池水，眼神闪烁不定，垂在身侧的手是僵硬的。
他似乎还能感受到那温软绵腻的触感。
寒尽手肘撑着身旁的石头，手撑着额头，欣赏着虞玺又是羞耻又是尴尬的姿态。
“泡寒泉穿什么衣服？”
“可你昨天就穿了！”
“我也就只昨天穿了……”
虞玺：……
他转了个身，背对寒尽，刚刚剧烈的心跳已经稍稍有些平静下来。
此时他也大概猜测到了寒尽的算计。
“那你看我过来还不赶快阻止？”虞玺声音听着似乎带了些谴责，背对着寒尽的脸上却浮现了一丝笑意。
寒尽说着早就想好，没有一丝破绽的借口，“我睡着了呀。”
“……”虞玺眼里闪过一丝无奈，“那刚刚是谁把我拉下来的？”
“不知道。”
虞玺顿了顿，转身看着寒尽面无情绪的脸，心里好笑。
装也不装的像一点。
他抬步走向寒尽，寒尽看着落在水面上的月光，纤长的眼睫颤了下，没有移动视线。
她虽依旧面无情绪，但虞玺轻易的察觉到了她的紧张。
他抿着唇笑了一下，之后目不斜视地绕过寒尽，从池水里出来上了岸。
寒尽一愣，转过身仰头看他。
少年拧着身上的水，斜瞥了她一眼，“还不快上来。”
寒尽一个愣神间，他已经开始转身离开了。
寒尽安静的凝望着他的背影消失，抿了抿唇，转身坐进水里，心里郁闷。
这算是什么反应？
-
寒尽回到院子，推开门，就瞧见少年身上是凌乱的中衣，翘着脚趴在他的床上。
两人虽然住在一个院子里，但不睡在一个房间。
寒尽转头看了看，走进门，反手把门关上。
“你怎么来了？”
虞玺翻了下书，把书合上放在桌上，他侧躺着，手撑着额头，半弯着眸看寒尽，“今天一起睡？”
“……”一起？
寒尽觉得有阴谋，但她视线在虞玺身上转了一圈，想明白了。
小可爱已经长大了，可以吃了。
他现在就是自动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
寒尽站在床边，目光从少年雪白的玉颈，挪到他赤裸白嫩的脚上，眼神一点点的幽深。
“把你脑袋里的龌龊想法收了。”虞玺一眼就看穿了寒尽的心思。
要说他是什么时候真正知道师尊喜欢他的，还是在他十四岁那年。
寒尽从没隐藏过她的心思，所以在虞玺还不懂男女之情时，便模糊察觉他们师徒相处模式，和别人大不相同。
但真正确定了寒尽对他有不正当的心思，是那年，寒尽不小心看到了他洗澡，当晚两人就分开睡了，寒尽主动提的。
虞玺一想，就大概知道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