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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听闻欧阳伦将功绩尽数归于自己与朱标,顿时龙颜大悦。

他半生戎马倥偬,最忌功高震主之人,如今见欧阳伦不仅将算盘打得精明,更懂得将锋铓收敛于君臣纲常之下,恰如在绸缎上绣金线——既显华贵又不刺目。

“这滑头终究是懂了君臣之道。”朱元璋指尖摩挲着御案上的和田玉镇纸,目光扫过殿中鎏金盘龙柱,忽然想起早年在皇觉寺敲钟时,寺中老僧曾说“水满则溢,月满则亏”,如今欧阳伦这一番推功让贤,倒暗合了这圆融之道。

更令他欣慰的是,欧阳伦特意提及朱标过问织造学堂、参与商税推敲,分明是在群臣面前抬举储君威望——这对父子共治的局面,恰是朱元璋近年最想看见的“太平气象”。

朱标则是眼眶微热。

自继承皇位,他常因性格仁厚被朝臣暗议“镇不住场子”,如今欧阳伦将新政功绩与他绑定,无异于在文武百官心中埋下“新皇贤明”的种子。

他忽然想起昨夜批改奏疏时,父皇指着“织造学堂”条目说“标儿,这匠人技艺便是兴国根本”,此刻方知父皇深意——原来帝王之术,从来不是独断专行,而是让能臣干将甘愿为储君驱驰。欧阳伦这一捧,捧的不是他朱标,而是“君父-储君-能臣”的铁三角格局。

满朝文武皆被欧阳伦这波操作惊得目瞪口呆。

武将们交头接耳时铠甲相撞作响,文臣们则抚须沉吟——谁能想到,这个曾因茶马私贩险些掉脑袋的驸马,如今竟能在金銮殿上玩出“推功让贤”的政治艺术?

最震惊的当属礼部尚书吕昶,他与欧阳伦共事这么久,深知此人算尽天下财的狠辣,却不想其在权力场中亦能进退自如,短短几句话便同时讨好了太上皇、皇帝与满朝同僚,当真是“商人骨血里藏着宰辅心机”。

唯有李善长扶着拐杖的手指微微发颤。

这位开国老臣看着殿中笑逐颜开的朱元璋,听着群臣对欧阳伦的赞叹,只觉喉间泛起苦意。想当年,他随朱元璋征战时,欧阳伦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如今却能在帝王心术间游刃有余。

更令他绝望的是,欧阳伦看似在捧朱标,实则是在瓦解“老臣-皇权”的旧有平衡——当新政功绩都系于太上皇、皇帝名下,他们这些开国勋贵的话语权便如秋后残烛,再难照亮朝堂。

“马屁精”李善长喉头滚动,将后半句“乱了朝纲”咽回肚里。

他望着朱元璋因喜悦而泛红的脸庞,忽然想起洪武年间那场血流成河的胡惟庸案——帝王需要的从来不是能臣的锋芒,而是能臣的顺从。

欧阳伦这招“以功事君”,怕是比他李善长当年“功成身退”的算计,更得帝王心。

本来李善长还想等会捧杀欧阳伦,但现在看来这法子怕是行不通了。

李善长扶着鎏金蟠龙柱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他盯着欧阳伦腰间那枚西洋金怀表折射的光斑,只觉那光点如同一把刀,正一寸寸剖开老臣集团的话语权。脑海中闪过无数权谋算计:参他结党?可欧阳伦的算盘全在国库账册上明明白白记着;劾他贪墨?满朝都知道他把种棉赚的银子全投进了南洋商站。思来想去,竟只剩“捧杀“这步险棋——当年胡惟庸便是被朱元璋捧到相位之巅,再亲手碾碎的。

“驸马爷这等大才“李善长忽然剧烈咳嗽着跨出班列,拐杖在金砖上敲出沉重的声响,“老臣当年在应天府城墙上看陛下点兵,怎么也想不到,如今竟能在朝堂上听见这般经世奇谋!“他浑浊的眼珠转向欧阳伦,面上堆起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想那吕宋岛的黄金棉,怕是要让咱大明的布帛比波斯地毯还金贵!驸马爷这双手,真是既能算尽铜钱,又能织就乾坤啊!“

这番话让殿中武将们面面相觑——谁不知道李善长与欧阳伦素来不对付?但见老丞相颤巍巍向欧阳伦作揖,袖口滑落露出腕间褪色的玉镯,正是当年朱元璋亲赐的“开国功臣镯“。

“老臣糊涂啊!“李善长忽然提高嗓门,“从前总觉得商人重利轻义,如今才明白,像驸马爷这样的''义商'',才是我大明的栋梁之材!这等忠君体国的妙算,当真是亘古未有!“他每说一句,便向前挪半步,直到与欧阳伦并肩而立,“陛下你瞧,驸马爷连龙袍纹样都藏着''富强''二字,这是把对陛下的忠肝义胆都织进经纬里了!“

满朝文武先是惊得屏息,随即爆发出潮水般的附和声。户部尚书郭资率先拱手:“李丞相所言极是!驸马爷的''明黄缎''纹样,臣昨日特意让绣娘算了算,竟比旧制龙袍省料三成!“兵部尚书更是竖起大拇指:“咱麾下的兵卒如今都吵着要学驸马爷的''飞织棉''短打,说穿上能多跑二十里路!“

朱标看着殿中其乐融融的景象,眼角微弯。他知道,这便是父皇常说的“朝堂如织锦,需得经纬相济“——当李善长这样的老臣都开始夸赞政敌,便意味着新政已深得人心。朱元璋则捻着胡须频频点头,忽然瞥见李善长腕间的玉镯,想起当年一同吃糠咽菜的岁月,心中竟泛起一丝柔软。

“诸位爱卿都别光顾着夸!“李善长适时咳嗽两声,目光扫过太极殿穹顶的蟠龙藻井,“老臣忽然想起件大事——陛下,咱那横贯南北的京平铁路,怕是该响第一声汽笛了吧?“

此言如巨石投入深潭。殿中武将们顿时挺直腰杆,文官们纷纷交头接耳。朱元璋更是猛地坐直身子:“对啊!欧阳伦,咱上个月还问你火车头的事,怎么一直没动静?“

欧阳伦不慌不忙展开袖中羊皮图纸,竟是一幅铁路沿线商贸图:“启禀陛下,铁路全段已铺设完毕,只等陛下钦定通车吉日。“他指尖划过图纸上的红点,“接下来将会修京城到广州的铁路,这将是第二期,到时候沿线设的''织锦货站'',以后江南的布匹能当日运抵应天,南洋的木棉从广州上岸后,三天就能送到苏州织坊——“

“慢着!“朱元璋忽然拍案,“你说的那火车,真能像你说的那样,拉着几十吨货物在铁轨上跑?“

“臣岂敢欺君?“欧阳伦从怀表夹层抽出一张图,上面画的竟是工匠们调试火车头的场景,“陛下请看,这''大明号''车头用的是波斯改良的蒸汽炉,臣特意让匠人在炉身刻了龙纹,跑起来比战马还快三倍!“

李善长盯着照片中冒着黑烟的铁家伙,忽然想起年轻时见过的蒙古投石机——这玩意儿若用在战场上,怕是比投石机还厉害十倍。但他面上却堆起赞叹:“驸马爷这是把''巧劲''用到刀刃上了!铁路一通,咱大明的商路便如血管般四通八达,国库想不鼓都难啊!“

朱元璋忽然起身走到欧阳伦身边,盯着图纸上蜿蜒的铁路线,仿佛看见当年的北伐大军正沿着铁轨挥师北上。他忽然转头望向朱标:“标儿,你说这通车大典,该怎么操办?“

朱标早已心领神会,朗声道:“儿臣以为,可让李善长李丞相主持通车大典,一来彰显老臣勋贵与新政共荣,二来“他含笑看向欧阳伦,“也好让妹夫腾出手来,筹备下个月的南洋棉业博览会。“

李善长听见自己名字时浑身一震,随即明白朱标这是在给老臣集团台阶下。

他深深一躬,拐杖在地面投出长长的影子:“老臣定当尽心竭力,让这铁路成为陛下的''富民龙''!“

朱元璋闻言,眯起眼睛打量着欧阳伦,似笑非笑道:“你这滑头,倒真舍得把风光让给老李头?”欧阳伦从容一揖,袖口掠过案几上摊开的铁路图纸,“陛下明察,臣每日对着南洋商站的账本都忙得脚不沾地,哪比得上李大人威望卓着、镇得住场子?这通车大典有老臣们坐镇,既是给新政添彩,也能让百姓瞧瞧,咱大明君臣上下一心。”说罢抬手抹了把额头,仿佛真累出薄汗,惹得殿中几位年轻官员忍俊不禁。

朱元璋转头看向李善长,见老臣佝偻的脊背都挺直了几分,浑浊的眼睛里泛起久违的光亮,心里暗叹一声。当年跟着自己打天下的老家伙们,如今只剩这几根“老骨头”还在朝堂撑着,这通车大典,倒真是个安抚淮西勋贵的好由头。“既如此,那就这么定了!”他重重一拍御案,震得镇纸都滑出半寸,“李善长,你即刻着手筹备,务必要办得风光!”

李善长激动得声音都发颤,手中拐杖在金砖地上连叩三下:“老臣领旨!定叫这通车大典,比咱当年应天称帝时的仪仗还要气派!”他身旁的淮西官员们个个面露喜色,户部侍郎周德兴偷偷扯了扯同僚衣袖,压低声音道:“总算轮着咱们露回脸了!”

朱元璋又转头吩咐礼部:“传钦天监!择个黄道吉日,莫要误了大事!”片刻后,钦天监监正捧着罗盘疾步而入,三指并拢掐算片刻,额角沁出细汗:“启禀陛下,三日后卯时三刻,天呈紫微星耀,地脉龙气升腾,正是大吉之日!”

“好!”朱元璋抚掌大笑,龙袍上的金线盘龙随着动作熠熠生辉,“传朕旨意:三日后,京平铁路通车大典!凡沿途州府,官员百姓皆可观礼;命工部加急赶制万民伞、功德碑,让天下人都知道,咱大明的火车一响,黄金万两!”殿中文武齐声领命,太极殿内,诏旨声与钟磬声交织,恰似新政浪潮奔涌向前的序曲。

散朝之后,李善长拄着拐杖颤巍巍却又脚步急促地将蓝玉、周德兴等淮西官员聚到偏殿。他布满老年斑的手掌重重拍在檀木桌上,震得茶盏里的浮叶乱颤:“诸位老弟,咱淮西党多久没在陛下面前露脸了?这次通车大典,可是咱扳回场子的良机!”

蓝玉笑道:“老相国放心,当年咱跟着陛下打武昌,连云梯都能架得稳稳当当,何况是办个典礼?”周德兴更是胸脯拍得山响:“不就是铺红毡、摆花篮?咱让应天府的百姓都来捧场子,保管比那酸文人的诗会热闹十倍!”

李善长却拧紧眉头,浑浊的眼珠转了转:“要办就办得气派!咱得让陛下瞧瞧,没了那姓欧阳的滑头,咱淮西子弟照样能撑得起场面!”他压低声音,拐杖尖在青砖上划出沙沙声响,“但丑话说在前头——银子能省则省,陛下拨的十万两专款,咱得留出半数日后朝堂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三日后,京城车站外果然人山人海。三丈高的“破浪号”彩牌楼立在铁轨尽头,红绸金箔在晨风中猎猎作响。百姓们挤在临时搭建的观礼台周围,孩童骑在父亲肩头啃着糖瓜,老妇们攥着用碎布改的新衣裳,都想瞧瞧那“比马快三倍”的铁家伙是个啥模样。

辰时三刻,朱元璋在朱标的搀扶下登上观礼台。他望着台下攒动的人头,听着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嘴角不禁上扬——但这份满意很快就被浓烟呛得变了脸色。

“这红毡怎么回事?”他皱眉看着脚边泛着霉味的猩红毡毯,那颜色竟比新朝服的绯色黯淡许多。

朱标俯身一捏,指尖竟沾了层红色粉末——分明是用劣质染料敷衍了事。

更糟的还在后头。当李善长扯着公鸭嗓宣布“通车大典开始”时,八抬大轿抬着的“祥瑞麒麟”刚迈出两步,身上的金箔就扑簌簌往下掉,露出里头斑驳的竹架。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惊得拉车的骏马前蹄扬起,差点踹翻一旁的花篮。

“陛下快看!火车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嗓子。所有人转头望向铁轨尽头,却见“大明号”车头喷着黑烟歪歪扭扭驶来,车轮与铁轨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朱元璋瞳孔骤缩——那铁轨竟在车头碾压下泛起波浪般的起伏,分明是地基没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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