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最喜欢生命中的那个阶段吗？”叶赫那拉哭泣的嘴脸中带着平静。
人类大抵上都喜欢成长的岁月，因为那是勇气和激情迸发的岁月。
在那些岁月里，每个人都像是些特别的娃娃，身上都有特殊之处，眼睛都特别的漂亮，黑溜溜地透着亮光。
一眼便能看见别人的模样。
那样的岁月里，即便撒谎这样的伤害，也显得无伤大雅。
柳生正一想了想叶赫那拉未来的境地，撇了她一眼，伸出食指抹了抹她的一点眼泪。
再将眼泪送进她的嘴里，那样子就是“慈父”给“孝子”强行喂食一样。
叶赫那拉没有想过柳生正一的回答，因为他不会回答。
可是，
“在FFF团的时光里？”柳生正一还是配合她的猜测道。
惊愕因为情绪的强烈成了一种平静，猫腻的心冰冷中波动不大。
叶赫那拉点了点头：“嗯，是的。”
噩梦是由美梦演变过来的，喜剧是被悲剧掩埋起来的，把美好的东西撕碎给人看，把漂亮的人给毁掉，这些都是残忍而无法阻断的事物。
在FFF团的时光里，日子是那样的单纯而美好，厮杀之后，学习之后，把情侣绑在一起点绕烧着，那种心情的小爽快，每每回味嘴角都会掩不住的一翘。
如同大夏天里，一根老冰棍清凉一夏，甜水的味道冰凉的触感，简直是无可替代的美好。
想到被她烧死的情侣，叶赫那拉蓝宝石的眼里出现了一丝丝阳光的火热，算是挡了些泪流带来的不快乐。
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那快乐便是成倍的。
叶赫那拉是如此做得，在她眼里，柳生正一也是如此做的。
“您知道吗，快乐其实是那么的简单，一次性点燃十几把火，燃烧出来的芬芳可以让我们整整快乐许多日子。”
烧啊，烧啊，烧出了放纵，这放纵使得他们更加的野性，同时具备更强的存活力。
战争不是请客吃饭，围绕着战争培养和长大的人，必然也是残忍和冷酷的。
叶赫那拉说着“烧死他们”的话，回想起火焰之下的嚎叫，嘴角的弧度都稍稍的扩大，脸上的泪水顺着嘴角掉落进嘴里。
她毕竟是魔皇城出来的人，即便表面上表现得正常，但是骨子的疯批是跑不掉、洗不干净的。
由泪流引起的鼻涕泡泡，黏在她的鼻头上，轻轻一戳，或许就会爆炸得全都掉落在她的虎牙上。
看上去有种有趣，又有种恶心。两者杂糅在一起，反而使得叶赫那拉像只正常的、普通的猫猫一样。
柳生正一不知道她具体说的是什么，不过那种纯粹的恶之乐趣，他也感受过。
烧死、吊死、砍死、淹死......等等，即便方式不同，但是结果却是一样的。
所以，从叶赫那拉的脸上那种熟悉的笑，他自然的能联系和感受到那些地方去：在痛苦之上的肆意快乐。
好像是有一次，那时候他因为穿越成她，所以心里有些扭曲，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那时候的柳生正一，满头长发倾泻，飘洒在后背上，宽大的袍子遮掩着纤细的身材，即便没有手中握着的那柄质朴的大剑，身上依然散发着一种强势的感觉。
华服少女，浑身都是美丽和奢华的气质，但是手中的大剑却之是斩了不少狗男女。
大剑上的冤魂也好，怨气也好，都被她一时镇压到错乱。
当然，其中肯定有真情实意的，不过那时候扭曲的柳生正一根本就不在意。
反正，就是要让天的颜色染成红色，那时候的柳生正一才会高兴。
“不过，有时候天上之国的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会在我们点火的时候，来阻止我们的快乐，因为他们的捣乱，最后我让他们死在了熔岩之下。”想到两人天上之国的家伙，叶赫那拉变得有些忿忿地道。
其中多少纷争与战斗，想想就能知道，必然是惨烈无比，烟灰弥漫，阴沉了整个天空。
虽然叶赫那拉说了她让他们死在了熔岩之下，但是FFF团的家伙们，其实也没有讨到多少好处，也很多的短命崽，死无葬身之地。
比起被烧死，也见不得好到那里去。
甚至有几次，她都险些遭殃了。
虽然之后伤痕被覆盖，但是存在就是存在，是不可能不承认的。
或许，回忆过往是可以将现在的耻辱和悲伤暂时的忘却。
叶赫那拉脸上的神情也渐渐的恢复动了正常，只是眼里长含着泪水。
不是爱的深沉，
不是默默的流泪，而是静静的流淌。
柳生正一斜着头，平静的望着叶赫那拉的脸，看着她追忆着过往的一切，
眼睛眨了一下。
调教的手法在于不断的刺激、刺激、再刺激，最后让她们习以为常的以为这就是正常的事情。
柳生正一把叶赫那拉又从肩膀上扒拉了下来，两颗花生米又塞进她的嘴里。
这次到是没有让她舔。
“在嘴里把它给搅拌了。”
他用了搅拌这一词汇。
明显，柳生正一就没有尊重过叶赫那拉，甚至某些时候，都是在以一种亵渎的方式玩弄她。
这种亵渎，长久以往下去，必然会让叶赫那拉觉得自己应该尽力去做到自己能够做到的任何柳生正一提出的要求。
不管他提出的事情多么的荒唐、残忍、淫乱、昏庸，叶赫那拉都必然的在希冀和尝试中完成他的命令、他的话。
柳生正一已经是在把叶赫那拉当作某种奴隶在养了，不管叶赫那拉本身就具备了何种不得了的价值，他就是把她当作某种价值低廉和单一的奴隶在养着。
养到叶赫那拉也认识不到自己到底是何其珍贵的时候，这种驯养，便算是成功了一大半。
叶赫那拉蓝宝石的眼氤氲着雾花，玲珑的鼻头透着亮光，看着像是用某种特殊的金属材料制作，如若仔细的看下去，便能看得见眼瞳和鼻头上闪烁着微弱湛蓝色和妖艳紫的符文字。
她萌萌哒的模样在柳生正一眼里，并没有觉得有多可爱，甚至是连抚摸，他都没有兴趣抚摸。
叶赫那拉是个什么人，他是清楚的。
她就是一个强行闯进别人家里的强盗，仗着自己的力量比被害者大，便随意的施加暴虐在受害者的身上。
任何企图逃跑的人，都会被她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手段曝光在众人眼前将其虐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