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骄虽然是海梁人,但因为他有不少朋友在首都,也各有自己的一方势力,因此在首都也还算吃得开。
送松以卿回了酒店,他就开着车出了门,在一家酒吧的后门停下,熟门熟路地上了三楼的办公室。
“骄哥,你怎么来了首都?”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坐在办公室里的向怀看到来人,立刻站了起来。
“问你点事。”楚骄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点了根雪茄,“你们首都,檀礼琛和檀礼珩抢地盘的事你知道吧?”
“这不废话吗。”向怀也点上一根,“檀大少不是跟你是哥们吗,怎么,你不知道?”
楚骄白了他一眼,“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向怀吐了个烟圈,“二少咬得相当紧,而且大少那边好像出了点事。”
“出事?”楚骄皱起眉头,“什么事?”
“不知道。”向怀耸了耸肩,“反正大少手底下有不少人反水,而且不光是给二少那边透信,还往条子那捅了不少。”
“靠。”楚骄低咒一声,“什么时候的时事?”
“一周多了吧。”向怀敲着脑袋想了想,“本来首都突然冒出的那个什么社就已经让大少那边不好做了,手底下不少人都反走了,上周又突然出了反水的事,大少那边最近安静得很。”
楚骄皱着眉头,这样来看,檀礼琛似乎早有安排。
“那檀二那边呢?”楚骄弹了弹烟灰,“听说他那边也走了不少人去赤霄社。”
“说是去了不少,实际上真正走的也没几个。”向怀把手里的烟掐灭,“再加上从大少那边反过来的,说实话,我觉得大少那边悬了。”
楚骄把手里的雪茄按灭,低着头沉思着。
向怀看他的那副神情,似乎有什么想法,“骄哥。”他拿了一瓶酒,“我知道你跟大少那边近,但是说句不中听的,这段时间别离大少太近了。”
他喝了一口,皱着眉头对楚骄说:“二少那边我毕竟比你熟一点,保不准他吞了大少那边的人之后会连带着把手往海梁伸。我真拿你当兄弟,所以跟你这提一句。”
楚骄点点头,“我知道。”他的神色有些凝重,话说了一半又咽了回去。
“你……”向怀看着楚骄的样子,心里莫名地生出了个念头,“你不会是跟大少那边闹崩了吧?”
楚骄没有说话,只是神色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向怀和他认识了不少年头,自然知道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因为什么事啊?”
“还能因为什么。”楚骄冷笑一声,把酒放到一边,“钱、权力、女人,能让男人之间反目的也就这三件事。”
向怀愣了一下,“你绿了大少?”
“滚蛋!”楚骄一脚就踹了过去。
“还是……大少绿了你?”向怀皱着脸,“对了,今天的娱乐版你看了吗,大少跟他小姨子……不会他小姨子是你……”
“你想死?”楚骄面无表情地看着向怀。
“到底怎么回事啊?”向怀抓耳挠腮,“你得说个原因啊,我好帮你出主意。”
“就是这个事。”楚骄叹了口气,颓废地靠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