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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墙上淌下一线鲜红的血,尚残留着余温,在夜明珠的照射下显得猩红诡异,淡淡的血腥味在小小的空间里弥漫。

洛宝珠顺着墙壁软软的晕倒下来。

夜瑾宣薄唇抿着,将她翻身过来,被抓乱的发凌乱的遮了她的眉眼,有的被鲜血濡湿黏成几束,湿漉漉的还在滴着血珠。

细细用手指挑开,露出血肉模糊的前额,苍白的小脸上也拖着血迹,看上去一片触目惊心撄。

他看着洛宝珠紧闭的眉眼,突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恐慌,他仿佛觉得,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好像,很久以前,也是如此。

遍地的血、漫天的雪花、苍翠的竹林、花色的纱裙和一双绝望的眼……

支离破碎的画面在夜瑾宣眼前交织,如镜花水月,可触不可及,这些画面无一不陌生又无一不熟悉,脑中有什么东西似乎要喷涌而出,又似乎被什么东西在阻拦,胶着着让他仿佛受到感染般,也剧烈的头痛起来。

然而,他毕竟是夜瑾宣,他死咬着牙闭着眼睛,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抓着床沿,强迫自己不去想偿。

不知过了多久,等他睁开眼睛时,身上已是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不经意的抬手,才发现自己抓着床沿的手上手指头已经磨破了皮,在淅淅冒着血珠。

他心有余悸,面色阴沉如水,看一动不动的洛宝珠,他想,这难道就是她妖星的本质在显露?

这似乎是唯一的答案。

夜瑾宣起身离去。

*

翌日,夜瑾宣上完朝竟罕见的没有去勤政殿,而是径直回了龙栖阁,引来臣子一众猜测。

“今儿太阳打南边出来了?”

“陛下纵然英明神武,也是需要休息的啦”

“你们都没看到陛下的手吗?都破皮了!”

“那又如何?”

“离妃娘娘的钗头凤前些时日不见了,听说那上面的水滴翡翠是陛下亲手打磨的,如今不见了想必是要从新打磨一个的。”

“呃……”

众人深以为然。

有一人突然噗嗤一笑,旁问其故。

“右手哎”

“如何?”

“倒不知离妃娘娘是比较喜欢这手,还是冷冰冰的翡翠石头,嘿嘿、嘿嘿”

“……”旁人无语加冷汗。

龙栖阁中,太医弓着身子刚退出去,夏微凉就急急的赶了过来。

“皇上,您的手怎么样了?”夏微凉一眼看到夜瑾宣缠着纱布的五指,满心满眼都是痛,捧起来左右看。

“无碍,不过是不小心碰着了”夜瑾宣朝她笑了笑。

“李谦、如瑞,你们如何当的差”夏微凉极艳的眸一沉,扭头轻轻呵斥。

“是朕自己大意了,与他们无关”夜瑾宣眼底浮着笑,将夏微凉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朕是男人,受点伤有什么要紧?”

“可你是天子,不能见血光”夏微凉乖巧的偎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娇嗔,“皇上的手受伤了,臣妾会心疼的”

“你昨日说要学舞,怎的,这就学会了?”夜瑾宣宠溺的摸了摸夏微凉垂顺的乌发。

“哪有这么快,皇上惯会取笑我”夏微凉双手一勾夜瑾宣的脖子,上半身紧紧贴了上去,在他耳边吐着热气,“舞没有学会,臣妾倒是新学了一种……今晚要不要,嗯?”

夏微凉妩媚的红唇从夜瑾宣的耳边擦过,如梦如幻的氤氲美目欲说还休,眼角眉梢都是动人的风~情。

夜瑾宣却是一贯的沉得住气,他不着痕迹的偏了偏头,依然淡淡的笑,“晚间再说,朕白日的奏折还未批完”

夏微凉有些失落,美目流转却并不表现出来,轻轻在夜瑾宣面上一吻,半开玩笑半认真,“那皇上晚上一定要来哦,不然臣妾就夜闯龙栖阁,哼~”

美人就是美人,这番含娇带嗔的更是让人心神荡漾,偏偏夜瑾宣面色如常,只一双墨色的眸子带笑,安抚般拍了拍女子的纤腰。

夏微凉得了安慰般这才起身依依不舍离去。

未曾想刚出宫门就看到了不喜之人。

“离妃娘娘吉祥”

龙栖阁外,柔惠妃摇着团扇,悠悠闲闲的站着,见夏微凉面色不虞的出来,行了个礼。

“柔惠妃妹妹来都来了,怎的在外面站着”夏微凉驻足,细长的柳叶眉微挑。

“左右姐姐出来的快,我站着等会儿就权当锻炼身体了”柔惠妃作势甩了甩胳膊。

“哼”夏微凉极为不屑的冷哼一声,“妹妹进宫这许久,却久不承龙恩,想必宫闱寂寞也必定是无要紧事的,本宫为姐姐,自是得替妹妹多多着想,早早出来也好给妹妹一个机会不是?”

“那妹妹倒要多谢姐姐了,只是我理六宫之事,却是要定期来给皇上汇报的,还请姐姐多担待”潘柔惠妃笑眯眯做了个福。

这就好比重重打出的一拳,却打在棉花上面,无处使力,夏微凉脸发白,心里怒气翻滚却又强压着不发作,一甩袖径自走了。

潘惠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渐渐,嘴角爬上一丝冷笑,那日的搜宫,若不是她多长了个心眼,恐怕,现在就只能在阴间谈笑了。

当时天色已晚,她已入睡却听得外面嘈杂声一片。

她起身还未出寝殿门,侍卫秦时就极为嚣张的闯了进来。

“奉贵妃娘娘之命,彻底搜查柔惠妃寝殿,还请娘娘配合”

“搜什么?”

“贵妃娘娘御赐的钗头凤于前两日游园时不慎遗失,又仅有柔惠妃宫中的人从此处过,遗失之物久寻不得,想必是被娘娘宫中不长眼的奴才给藏起来了,是以贵妃娘娘特命奴才前来搜查”

“呵,笑话,狗在树下撒尿,狗走了你正好经过那棵树,莫非就能说那泡尿是你撒的?”潘惠起床气大,一听秦时这话更是怒气冲冲,也顾不上什么矜持礼仪,粗鄙的话张口就来。

听得自己宫中一众奴才瞠目结舌,暗道娘娘威武。

秦时也有些懵,素来,柔惠妃娘娘性情温顺,今日头一回接触,本想是上来就压制住她,却不曾想柔惠妃如此粗鄙的张嘴就骂人。

潘惠稍稍平缓了一下心情,朝大宫女小蝶微微扬了扬下巴,机灵的小蝶会意,立刻就跑了出去。

潘惠坐在锦团八宝椅上呻了一口茶,幽幽又道。

“且不说你无凭无证的就跑我宫中混闹,更何况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你一个领班侍卫往本宫宫中闯,这又是什么道理呢?”

秦时见她似乎气焰减小,仗着自己背后又有贵妃娘娘撑腰,况且,他二人才……这是贵妃娘娘交给自己的第一个任务,若是办好了,想必,以后他的日子,性福、安康,一样都少不了。

他如此想着,硬朗的脸上就带出一丝猥琐的笑,四处就翻箱倒柜起来。

潘惠宫中人多,却都不及他身强力壮又会武功,一时竟没拦住,衣裳食盒就被翻得满地都是。

潘惠气极,站起来只看着翻抄的秦时,却见他一双眼睛隐隐泛红,不过片刻间就红得诡异,鲜艳如滴血,偏偏旁人都像看不见一般。

她不着痕迹的往旁边退了几步,却不料,那秦时虚晃一步,突然“嗷”的一嗓子扑了过来,动作敏捷,手指如钩将潘惠身边的宫女一把抓住,用鼻子嗅了嗅,觉出一对,大力往墙边一扔,又径直朝潘惠就扑了过来。

阴风已直扑她面门,千钧一发之际,一记冷箭射中他的腿,是小蝶带着御林军赶到了。

说也奇怪,方才还凶狠的秦时被箭射中后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迅速萎靡了下去,明明不是射中要害,却倒在地上再也没能醒过来。

搜查的闹剧也就到此为止了。

御医检查了秦时的尸首,得出的结论是,他染了疯狗病!而那个被狠狠仍在墙上的宫女因为头部受到重创,也无辜的失去了生命。

夏微凉被皇上审问却一概推做不知,只道御赐的东西丢了,便喊了当班的侍卫秦时寻找,哪想找了几天也不见东西,就冲秦时发了一通火,从来都不曾让其去搜宫。

皇宫之中防御如此薄弱,竟让秦时这种人日日看守宫门,皇上勃然大怒之下,赐死了秦时满门。

这件事疑点重重,却因为死无对证而被搁下,潘惠却始终心有余悸,她仔细想了想,那个死去的宫女所站的地方正是她最初站的地方,若她没有走几步,那么死的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可怜的宫女小翠为她做了替死鬼,潘惠除了给小翠家里一大笔银钱,再别无他法。

“柔惠妃娘娘,进去吧”

潘惠回过神来,转身见是李公公,笑道,“好,烦劳公公了”

“娘娘请”李谦侧身让路。

他跟在柔惠妃身后拾级而上,却有些怀念那个总是古灵精怪说出些俏皮话的女子。

陛下虽新宠了离妃和柔惠妃,可他看得明白,这两年来,陛下从未真正的开怀笑过一次,那双漆黑的眸啊,越来越深沉,明明还是少年人,却不见半分活力,他久伴陛下身侧,却愈发看不懂陛下在想什么了。

“来了”夜瑾宣朝潘惠微微颌首,李谦进里殿拿出棋盒。

“陛下万福金安”

潘惠行了个礼,就轻车熟路的坐在了他对面。

“奕一局?”夜瑾宣修长的手指摆弄几枚圆滑白润的棋子,随即举起一枚棋子晃了晃。

“皇上不怕输?”潘惠胆子很大的反问。

“也就只有你敢如此不顾情面”夜瑾宣低低的一笑,手指已经在摆放桌面的白棋。

情、面……

这两个字听得潘惠心跳加速,细细描绘的眼线一弯,就成了天边悬着的瘦月。

她本就擅妆颜,精心一打扮起来更是明媚动人,灼灼其华让人移不开目光,偏偏对面之人只顾低头摆棋,不曾细看她一眼。

潘惠的眸色稍黯,随即又恢复正常,如此,两人能相对而坐,于她而言就已经是长足的进步,须知,来日方长。

她动作不慢,很快,一盘棋子各就其位。

“老规矩,黑棋先走”

潘惠捻起一枚黑亮的炮,率先向左移了一步。

夜瑾宣举棋若定,一马当先。

……

你来我往中,竟是愈走愈激烈。

潘惠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对面之人,额前黑色的碎发透着如同夜般的静谧和深沉,从这个角度看,他的睫毛纤长微卷,连女子都要自愧不如。

她突然有些恍然,仿佛,对面坐着的,是当年的余藻,他们像过往的每一个黄昏一样,正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该你了”突然,夜瑾宣一抬头,漆黑的眸子含着愉悦的笑,静静地看潘惠。

潘惠躲闪不及,有些狼狈的迎着他的目光讪笑,“我想给皇上讲个故事来着”

“说”

潘惠脑中一转,道,“故事里说有一个位高权重的大官,他百战百胜,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有一天,他跟一位访客对局,访客却不买账步步紧逼,大官节节败退。这时,访客将卒一拱,笑道,我吃老爷一匹马。大官员一看啊,败局已定,把棋子一摔,勃然大怒,我杀你一大家。为此区区小事,可怜的访客招来灭门之祸,皇上您看,相较起来您是多么的英明神武。”

“那是”夜瑾宣深以为然,语气沉沉,“认真下棋的朕不杀,朕只杀那些下棋神游天外的”

潘惠听得心一惊,忙收了心思,果真一步一步认真下起棋来。

只是,这棋,却越下越感觉吃力,潘惠前几日还能轻松就赢了对面之人,今日却被对方杀得无丝毫招架之力。

他在小小的棋局上举棋若定,运筹帷幄,每一枚棋子都发挥出了自己的作用,首尾相呼,回回相扣,倒像是在布阵杀敌,精彩绝伦。

杀到最后,潘惠只剩一匹孤炮,一匹单马和坐中的老帅,她举着单马犹豫不决。

“孤炮不成事,单马过河九成死”夜瑾宣笑起来,指尖在钵中的黑棋上划拨。

潘惠一扔棋子,闷闷的道,“我输了”

“再来?”

潘惠摇头,“您已经出师了”

“是吗?”夜瑾宣挑了挑眉。

“是的,这样的话我以后是不是就没有过来的必要了?”潘惠将散落的发丝挽于耳后,偏着头模样纯真。

“随你”

“陛下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可真叫臣妾伤心”潘惠自嘲般笑了笑,看他颇有耐心的将黑白棋子分别收起来。

“这后宫之中,数你算是一个有趣的人”夜璟宣抬头看她一眼。

“那也比不得离妃娘娘半点”潘惠颇有些幽怨的呛道,心里最想问的却是,当年的洛宝珠和如今的夏微凉,谁,才是您的最爱呢?

答案似乎早已摆在眼前,一目了然,有人坟前野草恐已有数尺,而有人荣华富贵位及贵妃。

只是,当年,她素手妆颜的那个女子,那般的容颜,若她为男子,也会捧在手心里当宝贝一样疼,更何况,当年的夜璟宣,对待其一举一动流露出的,分明是真情!

人生就是如此,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看那是真情,却有人只当是逢场作戏,最后,当所有的真相徐徐展现在眼前,悔之晚矣,只是当时,已惘然。

后来的反转让洛宝珠为千夫所指,潘惠却始终忘不了,那日,女子颜可倾城,雀跃着从椅上跳下来,孩童般欢呼,“我们要成亲了吗,太好了太好了”

而她心中更大的疑惑,不是那记忆深刻的骇人血丝,却是眼前这象棋,在这个时空里,无人懂得这棋,可偏偏洛宝珠却徒手雕出了棋子,画出了棋盘。

潘惠想,或许,她曾经与一个“同类者”隔得那么近,却已是生死两隔。她了无牵挂的来到这个异世,熟悉的现代文明在刹那间斗转星移,即使她的适应性很好,骨子里却仍然透出些寂寞、离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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